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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第八十六只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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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只狗子端著嚴肅的狗臉, 在《女性生理知識大全》膠著視線,當書頁在狗爪上翻過一面, 裏頭圖文並茂的解說讓他們發直了眼。

雖然知道女人的存在不可或缺,但對她們的身體從未真正了解。沒想到女孩的成長伴著鮮血,而且七天不停輾轉每年每月。

難怪她們總有幾天氣息奄奄,做什麽事情都很發蔫。臉色蒼白脾氣暴烈, 一言不合就開懟打臉。

不禁回憶起身為大佬的那些年, 巔峰時刻也做不到流血七天七夜。原以為自己不近女色性情高潔,沒想到是求生本能告訴他們遠離女性的威脅。

五只狗子沈默了瞬間,繼續顫抖著爪子翻閱, 時不時低低嗚咽, 交流著汪星人才懂的語言。安全褲衛生棉, 月經杯止痛片, 紅糖姜茶是必備, 實在不行送醫院==

厚度慢慢變淺, 圖片更沒下限。島國動作大片, 竟然印上大全。九九八十一式,七七四十九天, 胚胎著落溫床, 基因開始生變。

霓虹對性開放, 從不避諱描寫。大膽直接, 肆意淺顯。前有按摩棒推薦,後有跳蛋橫亙眼前,大小粗長功能齊全, 保管比真男人還激烈!

狗子們:……

宇智波斑深吸一口氣,認真汪道:【後面的內容……對飼主來說還太早。】

玖蘭樞皺著眉頭表示理解:【太早了,十六婚嫁……看來飼主身邊的幾個男人,一個都不能留,太危險了。】

確實危險,女孩子來了月經意味著性的成熟,飼主雖小,可也到了思春的年紀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女孩要嬌養,可嬌養的女孩容易被騙啊!

瞧瞧飼主身邊的男人們——君麻呂冷酷忠犬,千手柱間成熟開朗,恩奇都雌雄莫辯,迪盧木多魅力無限……

他們顏值在線,滿足任何女性對男人童年期、少年期、青年期和成熟期的需求,再加上一個個能力出眾、身材絕佳,簡直就是移動的荷爾蒙,專門蠱惑少女的牛郎!

如果飼主跟其中的一個對上了眼,那麽……他們的床位沒了,狗糧品質要下降了,家裏更加沒地位了,就連吸收靈氣都可能消化不良。

書裏可是寫著的,當女人愛上一個男人,眼中就只會剩下他一個人,會事事為他著想,處處為他布置,愛到將身體交給他,還為他生孩子!

要是那男人說一句“我今天想吃狗肉火鍋”呢?

死吧!野男人!休想勾引飼主!

還等什麽,分分鐘防範起來!

吉爾伽美什舔了舔爪子:【本王還沒恢覆肉體,可不允許變故發生……嘛,將這些書頁撕了吧!】

撕書?!

噫!好主意啊!

宇智波斑分分鐘將“男女性關系全解”那一塊內容刷拉撕扯下來,還體貼地將之撕成了碎片。

殺生丸冷不丁地開口:【她要是回來看到碎片……】

眾狗默然……哦,飼主回來瞧見碎片,他們免不得要被一頓好打。另,飼主正處於生理期,可能會打得更放肆。

要是一個不小心出了狗命……

宇智波斑深吸一口氣,狗爪子艱難結印,吐出了一團小小的火球,將碎片燒成了灰燼。

可這時候,藍染感到了不妥:【書頁殘缺,厚度不夠,光是手感就不對,她敏感得很。要是被發現了……】

【那就嫁禍給千手柱間。】宇智波斑面無表情地坑摯友,【最好讓飼主徹底厭棄他。】

藍染瞅了他一眼,語氣有點微妙:【我們怎麽嫁禍給千手柱間?你是不是忘了,我們是狗……】

對哦,他們是狗……飼主願意聽狗的還是聽人的?

這還用問嗎?鑒於他們“前科累累”,飼主一定會抄起掃帚先把他們揍一頓!

那麽問題來了,撕書一時爽,補救火葬場,他們該怎麽解決書頁的問題?

幸而他們腦子還在線,記住書頁的大小後,五只狗子飛快地躥出病房,一窩蜂地湧向附近的圖書館。他們身為大佬,尚有大佬的尊嚴,偷書這種事兒絕不能做。

於是,他們滾進了圖書館的“垃圾場”,扒拉出一堆舊報紙。用爪子將其裁成書頁大小,整理完畢後立刻叼回去給知識大全安上。

眼見完工後的書看不出絲毫損壞的地方,五只狗子總算長出了一口氣。

嘛,今天的他們也在為保全狗命而努力地奮鬥呢==

……

葉久澤在坑了言峰綺禮,一箭雙雕了遠阪時臣,最後黃雀在後地攻了衛宮切嗣後,只覺得錢途一片光明。

更兼之與“電擊教授”貞子小姐達成了共識,又丟掉了迪盧木多這個帥裂蒼穹的隊友後,他的心情十分愉悅,愉悅到連經期的疼痛都能忽略。

可所有的好心情,只持續到他接通了肯尼斯跨越重洋的電話的那一刻——

肯尼斯最近春風得意,在葉久澤代表阿其波盧德家族參賽後,一路披荊斬棘,操翻了無數禦主和從者,以壓倒性的優勢占據了聖杯戰爭最大的贏面。

原以為勝券在握,拿到聖杯只是時間問題。

可沒想到……他的學生韋伯,以及韋伯的從者伊斯坎達爾,居然在美國浪得飛起,還特麽沒被解決?!

最後的一對禦主和從者,對葉久澤來講,該是小菜一碟!

為了盡早摘取勝利果實,肯尼斯急功近利,催促葉久澤想法子擊潰伊斯坎達爾,逼著韋伯出局,如此,阿其波盧德就是最大的贏家!

但肯尼斯萬萬沒想到,葉久澤處於暴躁的經期==

“MMP肯尼斯!有種你再說一遍!”葉久澤抓著電話破口大罵,“老子現在身受重傷,血流不止,你還趕著我去懟征服王?!”

“我並沒有讓你直接……”

“閉嘴!我允許你說話了嗎?”葉久澤抄起了劍,五只狗子機智地退遠,“我告兒你,我最近罷工!我累了要休息!不幹了!”

“你把我們阿其波盧德家族至於……”

“老子說話允許你插嘴了嗎?”葉久澤吼得更大聲了,“你再瞎BB我就剁了你的小兄弟!讓你也感受一下貼衛生巾是什麽滋味!”

肯尼斯:……

好了,他知道她暴躁的原因是什麽了==

“怎麽不說話了!詞窮了嗎?”葉久澤的戰鬥力呈爆炸函數式增長,越懟越起勁,“不服就給我憋著!憋不住我就把夜用加長版塞你嘴裏!”

肯尼斯:……

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壓了壓突突直跳的太陽穴:“六條麻花!你真該接受一下淑女教育,你完全沒有女性的溫柔、禮貌、優雅!你甚至像個粗魯的男人!”

誰知這句話一出,葉久澤忽然舒展了眉眼,一下子收斂了咄咄逼人的氣勢:“沒錯,你很有眼光!”

肯尼斯:……

為什麽……為什麽每次跟她講話,話題就會偏向一個詭異的方向?

這到底是為什麽?明明之前不是在討論解決韋伯和征服王的事情嗎?

但肯尼斯壓根兒沒想到,葉久澤不僅能拐話題,還能將話題拐出銀河系==

“肯尼斯,看在你誇我的份上,我給你一個提高家族聲望的建議。”葉久澤嚴肅道,“聖杯戰爭只是一時的,而你的時鐘塔學院卻是一世的。”

肯尼斯眼一沈,蹙眉,瞬間被拐進了坑裏:“什麽意思?”

“聖杯戰爭……或十年或四十年的……周期太長,所有魔術世家若是靠一場聖杯分出高低勝負,未免太過兒戲了。”

葉久澤微笑道:“我建議你另起爐竈,開辦新的校園。”

肯尼斯握住了話筒,直覺告訴他,他似乎將聽到什麽極為有利的建議。他壓低了聲音:“你說來聽聽,我有些興趣。”

“開辦全新的校園,有別於時鐘塔的存在,是為你一人控制的地方。”

“放低它的門檻,收納擁有魔術天賦的學生。”葉久澤把玩著發梢,露出了搞事的笑容,“平民基數很大,而且能力出眾的不少。比如這次聖杯戰爭,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”

肯尼斯頓了頓:“我是貴族,如果降低門檻,那麽……貴族階層如何看待我?”

“切,誰家往上數八代不是個農民,還貴族?”葉久澤不屑道,“你要真是重視所謂的血統,幹脆在學校設立一個貴族專屬學院就行。”

“趁著我奪得聖杯戰爭的冠軍,你們有足夠的優勢招攬貴族的人才。”

“而將人才握在手中,無論下一屆聖杯戰爭選中誰、誰參賽、誰獲勝,都有可能落在你們的勢力範圍內。”

肯尼斯眼睛一亮。

“比起你自己帶著家族單幹,學院可以將各個利益關系連成一片。”葉久澤繼續道,“且,無論最後獲勝的是誰,都不會動搖阿其波盧德家族的地位。”

“將不同階層的學生放在一起,競爭力更強……十年或四十年之後,我就不信還有哪個家族培養的人才能越過這個學院。”

葉久澤瞇起眼:“學院不斷壯大,變得更加權威。各個家族培養子嗣,就不會往外送。轉而選擇你們……如此,你們永遠不缺人才。”

而間桐櫻那樣的悲劇,也絕不會再上演!

肯尼斯意動了:“……告訴我方案,說出你的條件。”

“六條麻花”能說出口的東西,她應該有個腹稿。既然有現成的,他何必白費腦筋。

而肯尼斯還記得這是段“合作關系”,要是他給出的東西不能令對方滿意,那麽今天的這一番話……她也能選擇告訴另一人。

但……創辦學院,集中人才的建議,以及這個建議所帶來的龐大遠景,是他無法想象的未來!

興許,還真有能力改變聖杯戰爭,進而掌握聖杯!

“條件啊……”葉久澤思考了一下,“我的要求不多,首先,你創辦的魔術學校,請給它起個懷舊又響亮的名字。”

“嗯?”

“就叫‘霍格沃茨’吧!”

……

扔了一堆狗屁不通的腹稿忽悠走肯尼斯後,葉久澤知道,接下來的日子可以靜養了,應該不會有人再來騷擾他!

安心休息,安心進食,安心喝紅糖水……直到——葉久澤發現狂戰士蘭斯洛特被關在冬木市圍墻最高、防範最嚴密、安全措施最保險的瘋人院==

媽的!還讓不讓人安心地流個血了?

葉久澤苦逼地從床上爬起來,喝了一碗紅糖水,氣勢洶洶地殺到瘋人院。講真的,他很慶幸蘭斯洛特在瘋人院,而不是被關在動物園==

畢竟,蘭斯洛特是被註射了藥翻一頭大象的麻藥計量,才成功被人類拿下的狂戰士啊!

所以,撈他的難度系數很大,因為他被關在瘋人院最底層……

在另一個時空,一期一振正帶著隊伍前往大阪城撈弟弟;在這一個時空,葉久澤帶著狗子和英靈前往瘋人院撈小弟……這註定,是看臉的一夜。

葉久澤離開了醫院,而從廢墟深處挖出的saber被人送了進來,就躺在葉久澤原先翻滾的病床上。

恰逢舞彌找衛宮切嗣未果,氣壓低沈地趕往葉久澤的病房,正準備來個詰問三連,沒想到撞上了英靈隊友。

舞彌和saber面面相覷了會兒,盯著床上殘留的狗毛,陷入了沈默。

五分鐘後,她們收拾收拾,踏上了尋找葉久澤的道路。

她們動用各種手段,甚至借助愛因茲貝倫家族的勢力進行地毯式的搜索,都沒有發現葉久澤的蹤跡。她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,突兀地消失不見了。

這下子,舞彌更加堅信,一定還有一位行跡可疑的禦主隱藏在幕後,對方才是這場聖杯戰爭最大的贏家。而葉久澤,也像衛宮切嗣一樣失蹤了!

看來,葉久澤確實不是暗害切嗣的人,她錯怪了她……

舞彌暗嘆一聲,覺得愧疚。

但殺手,是很有職業素養的。她在愧疚之後,就將所有的目標都鎖定在了最後一位禦主的身上——韋伯!

伊斯坎達爾離開了三天之久,而這三天裏,言峰綺禮、遠阪時臣、衛宮切嗣和葉久澤相繼失蹤!

果然……這是rider做的!

呵呵,即使你們殺了切嗣,也別想奪得聖杯!

舞彌和saber一道,蟄伏在冬木市中,等待著征服王的歸來。而伊斯坎達爾和韋伯回歸冬木市的第一晚,就對上了saber!

由於韋伯養哈士奇耗盡了精力,伊斯坎達爾供魔不足,打得有失水準,可還是與saber戰成了平手。

當二人竭盡全力拼搏之後倒在了地上,當冬木市的港口被激蕩的力量沖成了廢墟,征服王和騎士王對視一眼,忽然同時發出了暢快的笑聲。

為王者,本就該如此酣戰!

不為名,不為利,只為手中之劍,只為心中信仰!

能在聖杯戰爭中與如此英豪交戰一場,實在是人生的一大幸事!

伊斯坎達爾盡興了,騎士王也暢意了。他們原以為自己是剩下的唯二兩個英靈,原以為自己即將讓聖杯戰爭在此終結。

卻不料——

葉久澤拖家帶狗地循著能量波過來,看著重傷的征服王和騎士王,又看向滿臉懵逼的舞彌,和被哈士奇拖著撒野的韋伯,忽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
“沒想到我去了瘋人院一趟,出來就撿了這麽大的便宜。”

舞彌:……

不……不會的,不可能,不是的——她的判斷失誤了?

葉久澤拍手:“千手柱間,把他們抓回去!這些都是戰利品!”

眾人:……

韋伯被哈士奇踩翻在地,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淚水。

明明他是來參加聖杯戰爭證明自己的,為什麽一回來就被俘虜了?

這究竟是為什麽啊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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